心神,对你的身体也好。”
赵长思耸了耸肩头,你们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样。不过这样也好,用一个财权的移交,就让自己赌输一大笔钱财的事情得到了结。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合算的。
再说,钱在小妹手中,还不等于就是在我自己手中吗?想要用钱的时候,给小妹说上两句好话,还愁她会不给吗?嘿嘿,天哥,你没有我聪明吧。
想来想去,赵长思就愈加痛恨骗自己钱的人。哼,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乐得什么样子哩。天哥,你是警察,你是有文化的人,你是科学家,怎么就不能帮我把这些人给揪出来呢?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只有虫声唧唧。夜色中,树木好像一些狰狞的巨人站在那儿,错叠成一堆堆密集的黑影。树叶的空隙间,也好像有千百双的小眼睛,神秘地窥视着周围的动静。
坐在家中的袁枚,听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惊肉跳。傍晚时分,虽然靠着老婆的撒泼把任笑天给赶了出门,但袁枚的心思却愈加沉重起来。任笑天可不是赵长思那样的混球,不是随便怎么玩都能糊弄得过去的人。
人家是警察,是特别能破案的警察。自己玩的这么一点小把戏,怎么能瞒得过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任笑天。特别是任笑天临出门时留下的那几句话,明显是看出了隐情。唉,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才能过得下去哩。袁枚在自己的家中长吁短叹,香烟头也是丢了满满一地。
“怕什么哩!姓任的要是敢再找上门来,看我怎么来教训他。他是所长又能怎么样?所长更要讲道理。他要是想闹事,我就闹到他们市警察局去,看他怎么下得了台!”袁枚的老婆,还沉浸在傍晚奚落任笑天的快乐之中,对于可能面临的危机,一点也没有认识。
任笑天会来找袁枚的麻烦吗?如果想找,这平白无故的又能如何对待袁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