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结束的,厅内响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热烈掌声。
“时深哥,你怎么了?”谢蔓奚在鼓掌中注意到魂不附体的陆时深,天马行空的说道,“难道是被舞者们精湛的舞蹈技术折服了?时深哥,藏得够深啊,没想到你还是个骨灰级的舞蹈爱好者。”
陆时深的思绪被谢蔓奚无厘头的话惊醒,扭头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去办,今天不能送你回家了,你在这多呆会,我让司机来接你。”
“哦,哦……”谢蔓奚茫然的点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不用不用,你有事就去办事,不用喊司机来接我,我自己回家。”
“行,再见。”陆时深等不及舞者们谢幕,匆匆离场。
马路上越野车开的飞快,压着不超速的极限疯狂的超车,每个红绿灯的等待都让陆时深焦虑万分,他迫切的想见虞迟,迫切的想要自己因对方而躁动的心冷静下来。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老旧居民楼,凭着心里的那股炙热滚烫的冲劲,一口气跑到虞迟家门口。
‘叩叩叩---’他迫不及待的敲门。
不一会,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陆时深眼中迸射出激动的光芒,大喘着气开口:“虞……”
“你是?”王雅雯站在屋内疑惑的看着门外少年,又道,“是小迟的朋友吗?他还没有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