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没遇见他之前挺混蛋的,那时候我常常以为我早晚要完蛋,好在18、9岁的时候遇见他。”
虞迟没去打断他的自诉,手指随着对方说话的语调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敲着椅子扶手, 苏沉今年也不过25,算起来六年前就认识那位贵人了。
而天想木染里姓陆的不止陆时深,能被唤做陆总的却没旁人。
“我最落魄的时候,他照顾了我小半年,能进天想木染顺利出道也多亏了他的推波助澜。”苏沉换回单手托腮,先前被他挑出来的蓝莓有一颗滚到桌子边缘,被他用手指捏起来回搓着,“即是贵人也是知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你说对吗?虞老师……”
蓝莓被苏沉用手指捏破,爆出来的果汁溅了满手,汁液顺着指甲盖滴落到餐布上。
虞迟轻敲扶手的指尖停顿在空中,瞳孔微颤,两人隔着餐桌视线碰撞,空气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花。
不待虞迟回话。
不远处隐隐传来服务员为客人引路的交谈声,虞迟和苏沉几乎是不约而同侧目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这边请。”服务员在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