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碑,径直往外面走。
苏沉迈着步子紧追其后。
雨点逐渐密集,苏沉的头发已经被浇湿了,但他依旧漫不经心,跟在后面边给人撑伞边说:“虞老师,我不感谢你心里真过意不去,要不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你赏脸让我再请你一次。”
“下次吧。”虞迟今天实在没心情和苏沉周旋,委婉拒绝了。
“哦,那老师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虞迟回头,疑惑的瞟了眼他。
苏沉满脸无辜的说:“我是打车跟过来的,现在雨越下越大,郊外不好叫车了。”……
雨夜,天空黑的浓稠,雨水噼里啪啦的敲打窗户,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
陆时深大字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他在虞迟家住了三、四天,每天晚上都是牵着虞迟的手睡觉,身体好像瞬间养成了依赖,他上瘾了,开始嫌弃自己家的床睡着不够舒服,嫌伸手摸不到人,睁眼看不见人,更闻不到虞迟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味……
“他妈的!”陆时深烦躁的骂了出来,他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然而一闭眼,满脑子都想在虞迟现在在做什么?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