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也好,之后夫妻二人各玩各的,那都是圈子里屡见不鲜的事。但如若真要玩纯爱搞一生一世一双人,男的找个男的关起门来过日子,大张旗鼓地宣称自己是同性恋,铁定是要被当成新鲜事不怀好意地嘲笑的。
更何况辛衍现如今的根基并不稳,不过才刚接手了集团四年多,有人希望他青出于蓝,就有人盼着他出错倒台,董事局里那群外姓旁支虎视眈眈,还有大姐辛悦的旧部暗潮汹涌,高处不胜寒,外人只传辛家小儿子好命捡漏,这位置他坐得怎样辛苦和不易,只有身边看在眼里的人知道。
林见山这么问,并没有要辛衍立下山盟海誓给个名分的意思,他不是恋爱脑,也知道很多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是头脑一热,话赶话地问了出来。
“你想以什么身份去?”辛衍钉好袖扣,单手插兜背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过来,外面零下几度,他依旧穿西装三件套,宽肩窄腰骨骼舒展,出门再披件御寒的呢子大衣,不过因为到哪儿都是车接车送,不必穿得臃肿。
林见山盯着他瞧了片刻,转个身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道:“都行,听你安排。哦对了,那个酒会可以带小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