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啊!”
闻亦气得牙痒,抬身咬了他一口。盛星河太狡猾了,干这种事还搞趁其不备声东击西的招式。
太凶了,一切都在颤。闻亦咬不住,脱钩一样摔回床上。
他甚至觉得整个宇宙都在颤,天上的星星也在颤。它们摇摇欲坠,在天上挂不住,一颗一颗坠落下来,变成了流星。
流星拖着长尾,在空中划过,落到闻亦的胸口和腹部,还有几颗流星在他脸上降落。
带着滚烫的灼烧感,烫得他忍不住叫唤。
盛星河喘着气,他还没结束。
他看着闻亦,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聊着微信就把副总开了的总裁,闻声集团说一不二的太子爷,占着最好的资源还说活着没意思想刷机重开的矫情逼。
再想想自己兵荒马乱的人生,和被闻亦拖进来的这个让人失智的深渊。突然生出了暴虐的情绪。
哪个人年轻的时候不想愺..死这个操蛋的社会盛星河因为生活得艰难,所以这种愿望也比一般人来得强烈。
一时间,让他这么举步维艰的社会,乃至人生,全都具象化了,具象化成身下的这个人。
闻亦不知道自己“被替身”了,替的还是社会这么庞大的一个意象。他只觉得盛星河突然抽风了似的往死里怼他。他皱了皱眉,想往上咕涌一点,刚一动作就被盛星河拽着腰死死摁在那了。
盛星河陷入了一阵狂潮,施..虐..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闻亦已经哭了。
他哭着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