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到什么了?”
闻亦没说话,转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连丘的生日闹了好多天,一个多礼拜后,岛上才再次恢复平静。
闻亦的日子没什么变化,还是整日只在卧室和阳台活动。
竖琴岛的冬天不下雪,但是整日寒津津的,闻亦很不习惯这种气候,阳台也去的少了,只是偶尔跟小花匠聊几句。
盛星河知道闻亦喜欢和小花匠聊天,但是在心里纵容了他们的来往。一是小花匠不是闻亦喜欢的类型,二是据他观察,小花匠是个直男。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盛星河和闻亦的关系一直没有和缓。
虽然闻亦大部分时间都很温顺,是的,温顺。
盛星河自己也不喜欢这个词,不像形容人,而像是夸宠物。可是好像,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
有时候盛星河也会思考,不在乎感情的健康,相处的和谐度,而只追求这种物理上的不分开,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可是一想到要放闻亦离开,他又立刻生出强烈的抗拒。
不可能。
当一件事只有一种解决办法,那它就是最好的解决的办法。
盛星河以此为信条,反复说服自己。
冬去春来,天又渐渐暖了,衣服也换成了轻薄的春装。
这天盛星河回来,闻亦又在和小花匠在阳台上聊天,他从楼下往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他的脸就黑了。
小花匠年轻,身体健壮,火气也旺,已经穿上了宽松的短裤。平视的角度看不出来,但是从盛星河在楼下这个角度看过去,很明显能看到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