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赵妈抿着唇，不说话。

孙哥继续说：“无非是想要过得好一点，想要有地位，想要受人尊敬。可是在望城，我们挣得积分再多，又有什么用？如果不想用积分兑换信仰，那就一辈子只能够当虫豸，活得根本不像个人！”

赵妈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眼眸一片黑暗，黑暗中，似乎有火苗在跳动。

蓦地，他突然哑着嗓子开口：“兑换信仰，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孙哥摇头叹息：“你前前后后，攒了十万积分了。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这样的人是英雄，不说自己过得有多好，至少家里人的安全没问题。可结果呢？你把这十万积分，全部拿去兑换了信仰，搞得家破人亡。而这个信仰，又给了你什么？！司徒暮，又帮过你什么？！”

“我们在一起这多年，出生入死，是把你当成真正的队友。”孙哥继续劝说，“我说的都掏心窝子的话，赵妈，跟我们一起去项城吧。这个司徒暮和他的门徒，处处透着诡异，我之前也不知道，偶尔接触过外面，才知道只有我们这里才兑换信仰……你好好想想啊！”

赵妈没说话，他沉默着。

吉普车内的气氛，也沉默下来，死一样寂静。

只有车轮压过荒草的声音，以及远处异种发出的喳喳喳的诡异声响。

一旁的矮个瘦子李术法突然插嘴：“孙哥，别和他说这么多。兑换过信仰的人，都是些病入膏肓的家伙，跟他们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