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弟弟。”
齐韵川开腔了:“至少你足够了解岳云琦,也足够了解我。”
他将玻璃杯中的酒水喝干,未融化的冰块儿落在杯底。
“可是你骇人听闻的论断,未免太高估岳云琦了,翎翎。若不是知道你们的过往,我会觉得你欣赏他,多过欣赏我。”
萧翎露出一点儿匪夷所思的愤怒表情,忍耐道:
“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不过你说的也并无道理,翎翎。”
齐韵川看到萧翎因怒气而红起来的脸颊,好整以暇地转移了话题:
“但你要知道,无论是购买还是租赁新的航线,都并非一件小事,航运公司集团内部还有的是前朝老爷子麾下的余孽,他们是一群守成不足的酒囊饭袋,更别提做这种开疆拓土的事了。动辄几十上百亿的买卖,还看不到即时利润,宝宝,这不是一笔我能够轻易决定的买卖。”
他笑道:“我虽然在齐盛海运担任董事长,但我的工作重心早就不是海运了。如今齐家来钱最快的是我母亲的医药公司和相关的私人疗养系统,即使航空产业也远比海运值得开发,你如果想要保齐家的祖业,你得到楼下说服我们的大伯,和他的草包儿子——你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