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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傅景书说:“哥哥不一样。”
她想说些什么,恰巧她午间传唤的人到了,先前的话题便戛然而止。
她问来人:“可认得林远山?”
对方回想一刻,说认得,是羽林卫的一个总旗。
傅景书满意道:“很好。今晚宫宴过后,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我要见他。”
“不用强行带他来?”
“他会主动来的。”
“是。”来人领命而去。
傅谨观旁观了这则短暂的插曲,隐去笑颜,“要用林远山这个人吗?”
“嗯。”傅景书重新把今日收到的礼物抱进怀里,握住宝箱棱角,莫名地说:“她若真正拒绝我,就该什么也不给我。”
傅谨观却明白她要干什么,无声长叹,然后看向窗外,日头无可逆转地滑向西天。他的注意力随之来到今日最重要的事情上,“宫宴何时开始?”
“快了。”傅景书也望向夕阳,身随意动,摆出一副等待的姿态。
酉时三刻。
应天门大开,预备参与北黎使团接风宴的官员们陆续进宫。
这种场合历来就是文官多,因为做主的礼部尚书王正玄有意无意地筛选,此次宫宴名单上在列的武官只有禁军统领桓云阶。
至于兵马司的指挥使忠义侯,谁敢把距离陛下最近的皇亲国戚当做武官?哪怕现在多了一位秦王世子,那也是一并占个“物以稀为贵”的“稀”字。
然而宫宴还有一刻钟就要开始,桓统领和忠义侯的席位上仍是空的。
王正玄刚和北黎人商议好献礼的流程,听说这两位还没到,“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派人去催啊!”
他点了两拨人去找,转头发现大殿外面划给乐伶的位置不大好,有些拥挤,又赶紧指挥调整。一边调整,一边在心里骂,早知道不许这些低阶官员带家眷。
哪怕能壮场面,这大殿外面的人也多得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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