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应天门,但午门值守的禁军太少了,我觉得不大对劲,就换了个方向。”
杨语咸慎重道:“如果只是行刺,没必要在小官堆里安排刺客。而且午门直通应天门,是禁军巡逻值守的重中之重。世子,依属下看,不像只是行刺啊……”
谢灵意也有此想法,再想起此前放置的线索,顿觉不好,“糟了。”
杨语咸立刻问他:“谢大人可是知道些什么?”
谢灵意有些迟疑,但事到如今,隐瞒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此前曾看到秦广仪出现在公主府上。在那之后,侯爷做了一些很奇怪的决定,让顾莲子负责济宁伯府的拆除,还有……”
他看了看世子,嘴唇无声张又合,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今行却在刹那间就领会了未竟之意,顿时坐不住,“以陛下的脾性,怎么可能不派人随时随地盯着秦广仪?他们没察觉出探子,定然是陛下有意为之。他这完全就是在赌——”
他走到供桌前,抄起那把木弓就往外走。
“世子要去哪儿?”杨语咸连忙拦他。
今行停步:“去应天门看看。”
郑雨兴先前冒的汗水还没消下去,也说:“从我出来到现在起码有一刻半了,崇和殿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万一真出了大事,您这去岂不是——世子,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