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铺位,好像比昨晚少了几块钱。若是他扮演的这个角色真的存在,那才是叫天天不应——本就是无辜的,钱没了,好不容易偷到手的戒指也变成了那种鬼东西,真是飞来横祸。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角色真的无辜吗?
景烨动手翻了翻自己的铺位,里面留下的东西很简陋,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没找到任何类似家乡信物的东西。倒是有一张揉皱的纸塞在枕头底下,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征兵广告。
那时候的人普遍不识字,广告都是大面积的图画,配上“打倒xx保卫中华”这类铿锵有力的标语。报到地点被人特意用红圈划了出来,景烨看了就知道,这地方的原型也是G市。
这小子打算去参军?
仆役攒钱、偷主人家的东西都可以理解,可为什么特意去偷黎茂俭的戒指?既不好得手,拿去发卖也太可疑。
难道它有什么特殊含义?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朵花?在当时那种情境下,简直就像是救了他一命似的。
综合自己的剧情目标,景烨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夜幕降临,叱骂声还在宅子里隐约地回荡,今天挂灯笼的人少了,地上流淌着建筑物笨重的阴影。景烨蹲在门口啃掉了半个馒头,耐心等待打更的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