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到大公子,就失望透顶!”
燕山景饶有兴味:“怎么说?”太好了,媚娘不说二公子。
“他叫姬无忧,他可是叫姬无忧哎,这么好听的名字,他又是雪廊的大公子,这么高贵的身份,他居然半点不美!!!”
燕山景身侧的小司终于开口:“雪廊姬氏的大公子姬无忧,脸上有一块巨大的红色胎记。人们在看到他的五官前,往往先看到了他的胎记。”
“小司你见过他?”燕山景轻声问道。
“大公子是南理赫赫有名的大蛊师,常被延请去各地讲蛊学。”媚娘道,“他只露出半边脸时,还有些姿色,可全脸露出来,实在是啊,不敢恭维。”
“三公子我也见过,只是个小孩,没有南理吹得那么玄乎。”媚娘打了个哈欠,“困了。”
老朱笑了:“老大老三都见过,老二呢?你没见过人家世子吗?”
“兴许见过吧,可他既不丑陋,也不是小孩,我没什么印象了。”
一入夜,睡眠的网就铺天盖地落下,将燕山景网了进去。小屋条件很简陋,老朱和媚娘的关系,看起来是同伙,其实大概也有些男女往来,他们自觉地抱着被子去了另个角落里睡,老朱鼾声大作时,燕山景的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