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已是一支剑脉的传承人,而我们小鱼儿在雪廊当地论刀法根本没有敌手,当初的丹樱蛊发挥了点效用呢。”
“丹樱狐二尾命运相连,姬太君知道你无法久留南理,在制蛊时预留的另一功效是……万一你有不测,世子则如遭刀戟锥心之痛。因为你是阴蛊,也是从前的子蛊,所以你这边,并没有相应的效用。”
燕山景愣了,她忽然明白,可是又不明白。
她真的不明白了。也就是说丹樱蛊对她百利而无一害,姬无虞却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替她承受伤害:“我……只是报信吗?我若死亡呢?”
“只是报信还不够吗?刀戟锥心之痛还不够痛?”
燕山景说不出话来,她的喉咙有些发胀。她想起来了她的那封讣告。
南流睢适时提起:“这还有个小插曲呢。你当年写给小鱼儿你的讣告,他如遭雷击一蹶不振,大病三天,以为自己没有保护好你。那时他已经回到母亲司夫人膝下,司夫人讨厌丹樱蛊,也对你无甚好感。”
南流睢的话时远时近,她几乎听不清了,他在说:“所以她并没有去查证你的死讯。等几年后,茶剑道人云游回来,才知道你好好地活着。世子当年以为心痛万分,他误以为是报信。其实只是收到你死讯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