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问问姬无虞的情况了,南流睢苦笑着摇头:“世子伤得比你严重一点,不仅有和你一人一半的手伤,胳膊也伤了。毒药不至于令他昏倒,但巫医们却给他喂了许多安神汤药。这大概是司朗的主意。现在还没醒。”
南流睢脸上有伤,燕白稀奇道:“祭司大人,你被打了吗?”
南流睢嗯了一声,原来司朗直接一拳砸向了他。原因不明,大概是他帮燕山景说话了吧,又或是因为他作为姬太君曾经男宠的身份激起了司朗的新仇旧恨。
“我听闻,姬无虞的父亲,姬大人要前来幽阳谷?”燕山景迟疑开口。
南流睢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师弟……不,姬大人的性格平和,就算他真来了,小景你也不用太担心,他绝对不会为难你。他这次过来,目的也绝不可能是为了处理你们的婚事,大概是因为天巫神和姬无忧相勾连,姬无忧又捅伤了阿虞。兄弟相残,邪教肆虐,都比你们的事更严重。司朗言过其实,吓唬你小孩子呢。”
“再说,他未必会来。姬无忧下落不明,天巫神教偃旗息鼓,当时很严重惊动了他,如今情形么,他来的可能变得很低。”
燕山景并未长抒一口气,她总有一天要见到姬无虞的家人的。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恐怕都不会对她有任何好感。姬无虞一而再再而三因为她受伤,而她甚至没有打定主意何时能和姬无虞完婚。那两位长辈,燕山景都不想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