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剑又快又狠,他们抢不过他。哦,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谁杀都一样,不要紧。
只是邬镜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他抖开包袱,三颗人头四根手臂,血液淋漓,死不瞑目。小弟子们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什么。
燕山景皱眉,她有话直说:“如此处理,是否太残忍了?”
邬镜预料不到她的指责,也没意识到她在指责他,引以为常道:“这样省事,快,轻。”
“下次别这样做了。人都死了,又何必让他们死得如此不体面?净山门从不折磨已经死去的敌人。”
“人都死了,何谈折磨?”邬镜毫不在乎,“一人挖一双眼睛带回去吧,十四双眼睛,全在了。”
燕山景望着邬镜青白冷漠的脸,他旧时受过殴打鼻青脸肿的面孔与此时重叠,彼此印证彼此吞噬,他手中血水滴答,十年前的眼泪无能回光无力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