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反应了。观棋没头没脑道:“反正比南理世子强。”
燕山景一挑眉,低头喝茶,观棋不喜欢姬无虞,她早就知道了。观棋认为南理男人会下蛊,前段时间燕山景风寒发烧咳嗽,都是他害的。可能观棋认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所以乱点鸳鸯谱。好在邬镜也不往心里去。
阳非忽然道:“我也觉得!燕长老和镜师叔像长歌馆的爹爹娘娘,我和阳奇私下都……”阳奇一把捂住阳非的嘴,两人连跑带跳上武堂去了。
邬镜这时才看了眼燕山景:“他们学艺不精,废话却多。”
燕山景摇头:“不着急。才学了三个月,不入门也没事。”
“我记得你来的时候,三个时辰就学会了长歌剑的第一式。”邬镜收拾茶盏。
“可我后面六年都没有精进,一直在第七式。”
邬镜冷笑道:“别精进更好。那个人就是死在了第七式上。阳非阳奇学不会也好,最好一直蠢下去,长歌剑本来就是不该存在于世上的武功。”
他冷不丁的恶毒,扎人。
“又钻牛角尖?”燕山景随口道,她抱着汤婆子回屋,“阳非阳奇学不会,总有人要继承的。否则若我死了,这武功就真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