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周全,不卑不亢。
梅解语俯下身,看姬和的眼睛,冷冰冰判断道:“这很严重。”
“是啊,乞请大人看诊。”
梅解语扬起头:“诊金,五金。”
狮子大开口,燕山景从未听闻过没看病就要五金的。
姬无虞依言照做,梅解语这才正眼看姬无虞:“南理人,比中原有的人要有礼。跟我来吧。”
姬无虞却叫他稍等,他转头拉燕山景到一旁。
他从怀中取出一小绿瓶:“蛊。我不放心听风楼,你拿着防身。”
燕山景迟疑,他却急了:“收啊。”
“让你操心的滋味不好受。”燕山景收下,话却这样说。
“哼,既然不好受,就平平安安。你要再中毒,还不是要去我半条命?”姬无虞冷言冷语道,他大步迈向弟弟和梅解语,偏偏还是要回头,又问道:“邬镜照顾你一日三餐,你心里好受吗?”
燕山景哑然失笑:“你和他是不同的。”
他没问了,可燕山景当然知道,若不是众目睽睽那么多人看着等着,他还要再问,是哪里不同。邬镜和姬无虞当然大不同。除了都是男人,燕山景数不出一点相同的地方。
姬无虞随同梅解语离开后,便轮到燕山景去见听风楼少主。梅解语带走姬无虞,信中又直说此事不便外泄,别带帮手来,燕山景单枪匹马,就要见到听风楼的二号人物。尽管那位少主信中说这只是无伤大雅的私人谈话,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防人之心不可无。燕山景握紧长歌剑,手心里则是姬无虞赠的蛊虫绿瓶。
一掀帘子,燕山景料想会再次见识到百里传音或是留音蛊的奥秘,然而一个俏丽俊秀的少年就坐在那,再无旁人。他笑眯眯地弯起一双狐狸眼:“你来啦。”
语气熟稔,像他和燕山景认识了很多年。
听风楼主的空轿子传音秘术令人头晕目眩,可听风楼少主只是个弯着眼睛微笑的俊秀少年。
燕山景落座他对面,霎时间,门无人自关。燕山景再抬眼,对面已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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