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观棋快订婚了,就在冬至后,也是喜事。”
“观棋是谁?”
“啊,我的好友,按辈分算我师侄。她和我弟弟订婚,小白,你认识的。弓虽说不定会想凑热闹。”
“她?她只会吃喜糖。小白给她包一份糖就成,我出份贺喜的礼金。订婚宴我们就不参加了。绯弓任性,来的路上就天天缠着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燕山景和姬无虞说了几轮,她含笑着往前走,心却一直往下坠。
她忽然偏过头,看向穿冬装的姬无虞,他的玄黑衣裳有一圈风毛,围住他的脸,他原本浓丽的脸也被这保暖的毛弄软和了,他搓了搓手,一团白雾从嘴里呵出,他也转头看她:“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想多看你一眼。
“你第一次遇到这么冷的天气吧。其实西南郡山下不冷,只有山上才这么冷。”燕山景干巴巴地谈论地形和天气。人们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路遇砍樵人就问柴火,搭渔夫的船就说大鱼小鱼,情人之间见面总围绕彼此的眼睛说话。她和姬无虞的话题少得可怜,她再不能说他的眼睛。
“是吗?好像是。你不饿吗?”
姬无虞的手都冻红了,她才意识到他们一直在雪里傻站着,她笑了一声,“好,你回去吃吧。”
她又恍然,续道:“这个点,珍馐馆里没有厨子了。方才山下应该买点什么的,山下的饭馆比山上好吃。”
“是,弓虽今年秋天来了一次,回去一直念叨荷叶鸡和山笋汤。”他没提珍馐馆灯火阑珊的事,他在等她开口。
燕山景果然开口:“去长歌馆吃吧。那里有小厨房。”
其实剑雪阁怎么会没有灶台,但他等她开口,她也开口邀请。又一次心照不宣,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心照不宣。
燕山景领着姬无虞上山道,她介绍道:“这从前有题壁,可三十年前长老和武林盟主切磋千秋索道,剑势震崖壁,便只剩半阕残诗。”姬无虞眯着眼睛看,看不清,下雪的夜,怎能看清几十年春秋的刀剑纷争?
绕过一座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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