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景的习惯,他还是置了一张床榻。
燕山景提着酒四下张望,屋子的主人已从背后抱住她:“找什么?”
“找你恨我咬牙切齿时挂着的画像。”燕山景故意逗他。
“早收起来了。见过真人,还要什么画像。”姬无虞不禁逗。
燕山景在铜镜中看到她和姬无虞,她的眼角眉梢都和从前不同,她捏住他的手:“收起了画像,就想我真人来恨?”
姬无虞的手横到她胸口下,他轻声道:“盯着画像,容易想到不好的事,想得睡不着。”
“睡不着才恨,还是恨了才睡不着?”
“不是想着恨你,是想别的。”姬无虞拆了她的腰带,“不过,现在,我想要的,我都能得到。”
燕山景回头,她忽然一把按倒姬无虞,骑坐在他腰上,姬无虞扯开她的辫子,把玩她微微卷曲的长发,他赤裸的胸口起伏着,燕山景低头吻吻他脸上的疤,川红指甲划出来的痕迹,还没全消散,远看不明显,近看就有印子了,她的唇舌湿热,姬无虞不自然地别开脸:“痒。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