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程,如何?”
盛颜卿看向自己大哥。
云止手指轻轻转动白玉珠子,颔首,“多谢大哥了。”
盛惊鸿:“……”
他真不想答应这句大哥,有种自己家养了许久的白菜长歪了最后好不容易正了过来但是刚正过来就被野猪给啃了的感觉。
偏偏那野猪壮大如山,他们全家也不是对手。
等人都走没了,时瑾一直挂着温柔笑意的嘴角扯了下来,冷冷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声音温柔道:“福伯,也许你该给本世子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伯冷汗登时就下来了,他低下头,也不知道为何,小主子说话温温柔柔的,从不苛责下人,为人也很宽厚,但他就是特别惧。
是惧,不是怕。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更是觉出了一股压力来,这比他面对老主子和太后娘娘时还要有压力。
“老奴也,不,不知。”
“这是闲月阁的杀手。”时瑾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温柔,“能够指使闲月阁的唯有外祖和姨母,外祖现在的身体,应该张不了口吧。”
他看着福伯,“我记得我说过,这场诗会我有其他目的,任何人不得生事,你是真把本世子的话当耳边风了,外祖老了,您也老了啊。”
福伯扑通一声跪下,他面上露出惊恐之色来,颤抖着声音道:“世子,老奴知错,太后有令,老奴不敢不从,还求世子放了老奴一命吧。”
天哪。
他怎么忘了世子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回定远侯府三天不到,老侯爷就病的下不来床,手段温柔却又阴狠的将整个侯府掌握在了他的手里,虽然有太后帮忙,但他同样也不可小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