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他们对坐着沉思良久,只觉得脑子里被这东一榔头西一棒的猜想搅得像团浆糊。
“如今也仅是猜测,未做定论。”祝予怀只能宽慰他道,“瓦丹虽日渐势大,但多年来未曾越过朔西防线一步。即便真有细作,联络也势必受限,早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冷:“濯青,再匀点被子给我。你不饿吗?”
卫听澜仍皱着眉苦思冥想,闻言下意识将被褥往上拽了拽,罩住祝予怀的肩膀。
“饿。饺子还没来吗?”
祝予怀抱着暖融融的被褥,喟叹道:“应当快了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莫名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衣衫不整,眼下正盖着同一床被褥面面相觑。
“你……”卫听澜磕磕巴巴道,“你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祝予怀哑了片刻。
太冷了,情不自禁。
他抬袖轻咳一声,心虚地将被子揽紧了一些,尽可能理直气壮道:“濯青莫不是忘记了,这、这本就是我的床啊。”
想上……自然就上来了啊。
空气沉寂片刻。
卫听澜:“……没事了,你坐。”
一边浑身僵直地缓慢挪下了床。
祝予怀却在后边轻拉了下他的衣角,小声道:“濯青……”
话音未落,卫听澜扯着外衫猛然站起,趿拉着鞋,踉跄但迅疾地向卧房外遁去。
祝予怀:“……”
他还没说完。
他不死心地召唤道:“濯青。”
门帘轻晃,房外无人应答。
“我是想说。”祝予怀深吸了一口气,“你穿走的是我的虎头鞋啊!”
第034章 自作孽
赵松玄缓步走入观雪阁中,便有宫人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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