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浪天浪地胡作非为也就罢了,竟敢带着祝予怀一块儿鬼混?
不要脸的登徒子,简直找死!
侯跃在后面一脸的痛心疾首。
果然,一听花楼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们怕是早约好了。
造孽啊!!
*
花街柳巷,人潮涌动。
东面最秀致高雅的一栋楼,名为遮月楼,宾客如织,楼内正堂似正进行什么表演,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一辆轻便的马车停在遮月楼斜对里的小巷,帘子一撩,从车上窜下来一人,正是一身花里胡哨的谢幼旻。
停了车的易鸣回头看来,见他捂着胸口,正心有余悸地嘀咕:“这卫二什么毛病啊,一路上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
易鸣抽了下嘴角:“世子说得不错,他就是有病,有大病。”
后头,卫听澜与祝予怀说着话,也先后下了车。
卫听澜看了眼遮月楼的牌匾:“就是这儿?你们确定?”
谢幼旻哼哼道:“我不会闻错的。这楼里姑娘们都会调香,你只管问她们就是。”
祝予怀道:“先探一探吧。若是楼中没有百花僵,那自是最好。若有,那便是难得的线索。”
他今日穿了一身柳青色的金纹绸衣,一边说话,一边有些不自在地挠着略显浮夸的袖口。
这衣裳是来之前易鸣非要他换上的,说是一身月白在花楼里太显眼,万一叫人凭着衣裳认出他来,明日满京城都得知道白驹去花楼了。
祝予怀手里还捏着顶帷帽,犹豫道:“我真要戴这个?会不会有些奇怪?”
卫听澜捞过帷帽往他头上一罩,斩钉截铁道:“必须戴。这烟柳巷可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不遮遮你这张脸,说不定就有不知轻重的家伙上来纠缠。”
祝予怀被他一阵摆弄,隔着层朦胧的纱看着几人:“那为何你们都不用戴啊。”
谢幼旻乐了:“咱们几个长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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