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试和剑法,自是没有不允的。乔姑姑头一日就来问了卫听澜的饮食喜好,又专门叫人给他备齐了洗漱用具和床铺被褥。
倒是卫听澜被这过分细致的关照弄得有些无措,站在祝予怀身后磕巴地答着,像个被捡回来的小可怜似的。
他不仅如愿吃到了红豆糕,连换洗的衣裳都是祝予怀亲自给他挑的。
易鸣把挑好的衣裳打包给他送去时,心情十分复杂。
这些衣料都是卫听澜年前送的,同一匹料子裁了两三件,有宽松些的广袖文士服,也有方便行动的短领窄袖衫。
祝予怀自己留了一半,剩下的全给卫听澜送过来了。
易鸣抱着盛放衣物的托盘,想象了一下两人穿着纹饰一样的衣衫招摇过市的场景,总感觉不大对劲。
卫听澜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托盘,拽了一下,没拽动。
易鸣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卫听澜抬了下眼皮,指着那几件衣裳幽幽点评:“取之于澜,用之于澜。算起来你家公子不亏。”
易鸣:“……”
卫听澜若有所思地环起胳膊:“易兄你这一副要割肉的表情,我很困惑啊……你牙疼?”
易鸣嘴角抽了抽,一把将托盘拍他怀里,转头就走。
到了门口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又转回来指着他撂狠话:“这几日我会盯紧你的。你要是再敢半夜翻墙越瓦地干坏事,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