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但祝予怀一听“话本”,就忍不住心虚。
他想赶紧把话本这茬糊弄过去,卫听澜却先挑起了眉:“哟,这么说来,易兄还观摩过我的话本呢?”
易鸣当即嗤笑:“你少自作多情!我听人讲过一嘴罢了。”
卫听澜“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转眼看向祝予怀。
祝予怀摸不准他这眼神是几个意思,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那封密信……”
卫听澜笑了笑,收起了戏谑的表情:“我有个猜测。幕后之人不止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恐怕还想把别的什么人也一并拉下水,一箭双雕。”
祝予怀想了想:“别的人……是指阳羽营?“
“不好说。”卫听澜摸出密信,展平放在案上,“我后来又研究了一下,总觉得这纸质柔韧,墨色上佳,不像是军营里会用的。我对笔墨纸砚没什么研究,你看着如何?”
祝予怀低头细看了一番,伸手刮去纸面上沾的少许蜡痕,又拿起来嗅了嗅,逐渐蹙起了眉。
“纸为长陵纸,墨为衔山墨。”
卫听澜不是很懂:“有何特别之处?”
祝予怀看着密信,神情慎重起来:“长陵纸是岭南贡物,非皇亲国戚不能享。而衔山墨,我刚好有一块。”
是除夕那天,谢幼旻赠的贺年礼。
寿宁侯退隐之后,酷爱收藏笔墨珍玩,据说他最青睐的就是长陵纸和衔山墨。
卫听澜听他解释完,不禁唏嘘:“寿宁侯,真是我的难兄难弟。”
祝予怀轻咳一声:“濯青,窜辈份了……”
城中流言四起,明安帝自是坐不住。他们从遮月楼回来后没几日,宫中便派出了人来安抚卫听澜。
福公公和沈阔带着御赐的慰问品,先去了趟卫府,得知卫听澜几日未归,才迷茫地转道来祝府寻人。
福公公心思圆滑,道明来意后,拐弯抹角地同卫听澜说起外头的流言如何如何甚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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