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宫闱,不便深查,卫听澜与高邈商议过后,只得暂缓了查探。
收留了秦宛母子之后,卫听澜也曾向他们打听过观音像与秋思坊的事。但据秦宛所说,她是在街头卖绣品时被坊中管事看中了手艺,才被招去绣坊做活的,并未与绣坊主人打过交道,对画稿的来历更是一无所知。
可见瓦丹对手中的人质十分谨慎。秦宛甚至根本没想过,自己所在的绣坊竟有可能是瓦丹的据点。
观音像的线索到此便停滞不前了。
卫听澜想了想:“你要留在京中,就得一直装作眼疾未愈,一年半载都说不准。你真决定好了?”
“倒也不全为了查细作的事。”高邈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微妙,“主要是听说有些人能耐渐长,不仅把屋子给点了,还大放厥词,扬言要去火海里烫一烫。这人的气焰如此嚣张,我不留下来怕是不行了。”
卫听澜:“……”
短短几句话里,竟蕴含了如此丰厚的感情色彩。
这话头转得太过突然,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狡辩。
屋内死寂一阵后,高邈了然:“果然是真的!”
卫听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扭头喝道:“侯跃,焦奕!”
侯在房门外的两个人打了个激灵。
侯跃咽了口唾沫,心虚道:“老焦,叫咱呢。”
焦奕拒绝:“你告的状,你自个儿收拾。别拉上我。”
侯跃震惊:“兄弟义气呢焦哥?你敢说祝郎君那头的状不是你——”
焦奕眼明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唔唔唔!”
……
窸窸窣窣的挣扎声传进屋内,一直在角落装透明人的于思训默默看天。
几日不见,他相亲相爱的兄弟们互相捅刀的本领也渐长。
卫听澜深吸了几口气,拳头硬了。
被高邈喋喋不休地好一顿教训后,走出房门的卫听澜整个人都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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