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动。
“濯青?”
卫听澜动作有些迟缓,放下箱子,蹲在地上闷闷道:“药炉是给你用的。”
祝予怀有些飘忽地“啊”了声。
他其实并不想这么快面对自己考试之余还得喝药这件事。
“我也不是日日都喝药的。”他小声说,“因为最近都没再犯病,我就酌情减少了用药的频次。今日份的药……离家前我已用了。”
他说的其实是实话,只是看着卫听澜这样子,莫名就有点心虚。
总感觉犯了点自己不知道的错似的。
卫听澜也不知信没信,点了下头,起身继续搬箱子去了。只是他整个人,连带着垂在马尾下的那根发带,看着都有些蔫蔫的。
祝予怀怕他这是忙累了,东西刚搬完,就催着他回屋去休息。
恰好这时谢幼旻带着宫侍搬了炉子回来。
卫听澜装作休息,实则在自己房里竖着耳朵偷听。
祝予怀先是劝他们把炉子挪去卯字舍,而后又找纸笔写了药方,叮嘱那宫侍去给颜庭誉抓几副药。
卫听澜昨夜几乎没睡,起先还凝神听他们的动静,到后来眼皮都打起了架,在满腔心事中酸溜溜地睡了过去。
事情都安排好后,祝予怀也回了房。他怕打扰到卫听澜休息,就合了房门,自己在屋里轻手轻脚地铺床、收拾衣物、整理书籍。最后累得瘫倒在床上,也打起了盹。
于是当谢幼旻敲门喊他们一道用午膳时,看到的就是两人睡眼惺忪地从屋里出来的场景。
谢幼旻倒吸一口凉气,面露惊恐:“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祝予怀没醒透,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卫听澜打了个哈欠,懒散道:“睡觉啊。”
谢幼旻震颤地提高声:“你俩都睡了?”
隔壁卯字舍的门才刚推开,颜庭誉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险些被门槛绊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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