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谢幼旻终于爬起身来,仓促间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又吓得往边上一弹:“啥啊这是?”
卫听澜闻言望去,稍皱起眉:“你别乱踢。”
他用剑鞘将地上的物什小心地翻了个面,才看清那是个花神面具,上头所绘的纹饰,花白胜雪,叶长如剑。
正是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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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命案,春花宴自然进行不下去了。
高台上的演出停了下来,很快有人去报了官。赶来的官差将离案发之地最近的楼层暂时封锁,宾客们被逐一录名、询问案发时的状况。
有知韫出面安抚,倒也没起太大的骚乱。而且案发时大多数雅间都开着门,众人彼此之间都能作证,很容易排除作案嫌疑。官差也无意得罪这些非富即贵的客人,循规蹈矩地问完该问的,便将人都放了。
出了这样的意外,吃酒也没滋没味了。遮月楼转眼就空了大半,谢幼旻的朋友们也颇觉遗憾,约了有空再聚,便一一告辞离去。
谢幼旻将他们送出去,回来却见祝予怀和卫听澜还没走,正在探讨着什么。
祝予怀说:“依你所言,五层的高楼,除非凶手身手不凡,否则很难在短时间内从窗户逃逸。倘若凶手没跑,会不会是从窗户攀上了楼顶,或者……”
谢幼旻听了片刻,坐了下来:“我听官差说,凶器都是姑娘家的东西,现场也没有第三人的蛛丝马迹,兴许是两个死者有什么恩怨,争执中杀了彼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