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字还没说出口,祝予怀就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块甘草糖。
卫听澜:“……”
他傻愣愣地衔着糖,祝予怀盯了他须臾,突然“噗嗤”乐出了声,笑趴在了床榻上。
卫听澜软和了眉眼,口齿不清地说:“你偷袭我。”
祝予怀想笑又怕扯着伤,在床上隐忍地抖了半天,逼得卫听澜爬上床去,捂他的脸颊:“你还笑,一会儿伤口疼了,军医来了你就老实了……”
祝予怀不甘示弱,也抬手去揉他的脸,摸到了他藏着糖的腮帮子。
这一下好似戳到莫名其妙的笑点,两个人都乐了起来。
帐篷外,卫临风听着里头傻笑的声音,装聋作哑地移开了视线。
卫昭也收回了掀帘探视的手,神情复杂地问:“这高兴个啥呢?”
像两只鸽子似的咕咕咕的。
卫临风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忍不住问:“爹,来都来了,您不进去吗?”
卫昭将脸一板:“谁说我要进去了?”
卫临风犹豫地指了指:“您都把娘的玉簪带过来了……”
不就是来给儿婿送聘礼的?
卫昭把玉簪往护腕里一藏,瞪他一眼道:“我带着随便转转不行吗?不许和你弟弟说!”
卫临风无奈道:“行吧,那您慢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