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晏殊鸣的一眼难尽。帕莎也在打量眼前的陌生异能者。
晏殊鸣衣摆处沾了些许血滴。自他来过,就没有动过位置,只有眼睛紧紧盯着帕莎,瞳孔中雾霭沉沉,没有情绪,像是一场寒雪。
帕莎自小在热带长大,没见过雪。但他想雪应该就是这样的,没有情绪地俯视万物。
他先是惊艳,后是厌恶。自从青春逝去后,他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美人了。
可惜他韶华已去。
出神的帕莎是被花衬衫扯着嗓子,叫回神的。
“爸爸,救我!”
帕莎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濒临血肉模糊的儿子。迟来的父爱涌上心头。
“想必朋友在松林酒店附近徘徊,就是为了见跟尔萨。我为你引荐跟尔萨,你放过帕托,可好?”
帕莎胸有成竹,看到晏殊鸣脸时下意识放轻声音,“若是跟尔萨不愿意收你,你来我麾下,绝对不会亏待你。”
晏殊鸣装作思考,良久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花衬衫咚得一声掉在地上,嚎叫起来,听见花衬衫两腿传来的清脆骨折声,满意点了点头。
帕莎眼中闪过不忍,却没有阻止。
先到这里,至于别的账,等他处理完正事之后再和花衬衫慢慢算。
被帕莎身后跟着的人一拥而上搀扶住,哄着诱着,帕加才止住哀嚎,抽抽搭搭地被送去医院。
“帕加,你去医院。你这玩闹的性子也该收敛收敛,差点就和自家人闹起来了。”帕莎恨铁不成钢,语气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