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十,脸上的虔诚不似作伪。
晏殊鸣刚准备动手……
“客人,既然来了。不如聊聊。”老人睁眼,眼中古波无澜。
“你感知到我了?”晏殊鸣皱眉。
“就当是一个老人不成样的把戏吧。我对这座佛堂太熟悉了,细微的区别我都能分辨得清。”
“我是来杀你的。”
“我知道。”摩摩西点点头,“你应该就是刚刚加入跟尔萨势力的阿鸣吧。”
“你们消息倒挺灵通。”晏殊鸣感叹,结束光学隐身,盘腿坐在摩摩西对面,背面是被供奉的神像,“你叫住我,想聊些什么。我耐心不多,你尽快说。”
如果不是看了摩摩西的资料,晏殊鸣不会相信这样一个老人是虐待狂。
真是其貌不扬的变态,他暗暗吐槽。
摩摩西也在打量晏殊鸣。晏殊鸣无疑是美的,更美的是他眉间凝聚的信念,像是一柄穿过时空的宝剑,凌冽萧瑟。
“你不像是会投奔跟尔萨的人。”摩摩西摇摇头,“他应该也能看得出来。”
“为什么?”晏殊鸣不解。他自觉对跟尔萨非常恭敬。
“眉眼,你的眉眼和我们不同,太干净了。”老人指了指自己浑浊的眉心,“你看,这才是臣服于欲望的人。”
“谢谢你的夸奖。”晏殊鸣礼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