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像是病患。
周聿衡心里无端燃起点怒火,指腹碾过沈亭的唇肉,这才稍微恢复了些血色,而沈亭似乎依旧昏睡。
“沈亭,沈少爷。”周聿衡张嘴轻轻喊了一句。
这几个的语调很轻,周聿衡说这句话似乎并不是想要吵醒沈亭,像是在提个醒而已。
男人的指腹就碾过沈亭的唇肉,随后毫无顾忌地撬开沈亭的牙关,碰到了沈亭的舌尖。
柔软的无知的沈亭就这被周聿衡撬开了牙关,似乎有所感,却也只是轻轻擦过周聿衡的指腹。
男人的恶劣心思早就存在了,想要让沈亭哭,想要看他涕泣涟涟的模样。
口腔是温热的,舌尖很软,似乎是因为周聿衡的动作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倒将里面的光景全部展现给周聿衡。
像是天生便含着车厘子的汁水这般日日夜夜的浸泡,最后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艳红的舌尖就这样一点点被男人的指尖磋磨,眉头轻轻蹙起,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只是无助地伸出舌尖想要让那异物离开。
但是没有任何用处,除了让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以外没有其他用处。
空气似乎都是湿热的,唇肉红艳艳的,就像是被热气烘烘的男人亲过一样,嘴角缓缓溢出一点口涎,随后又被男人擦去。
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任由男人磋磨的病弱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