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划开自己的手臂给蒋竟思喂自己的血。
“我倒是成圣父了!以前倒是有圣父割肉喂鹰,不求任何回报,我告诉你蒋竟思,我不是大善人,喝了我的血你必须得好好偿还我们之间的孽债,你知道吗?”
或许是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过义愤填膺,到最后蒋竟思竟然轻轻笑了一声。
沈亭看见自己的方法起了些效果,倒真的让蒋竟思的反应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自己的脸色倒是越发苍白。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抱在一起,在此刻狭小的空间仿佛成了两人的全世界。
沈亭算了算时间,发现距离一个半小时还有十几分钟,沈亭终于稍稍放下一点心,他看着蒋竟思那高耸的眉骨,指尖忍不住轻轻点着。
“喂,蒋竟思,你说你为什么要走上学术这条路?”
腹部受伤的蒋竟思自然回答不了,甚至连反应都给不了沈亭。
“我是因为我爸妈都是这样的人,那我也要成为这样的人,我一定会成为这样的人。”
沈亭琥珀色的眼睛被他垂下来的眼睫遮住了一般,尽管他知道自己算不上聪明人,但是沈亭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这口气促使着他走了这么多年,走到了整个联盟最顶尖的13区科研所,来到了23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