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儿臣府中接连有护卫被人暗中掳走,却不知是何人所为,直到今日,其中一个护卫负伤逃了回来,儿臣这才知晓有人劫走他们,是为了逼问二哥遇袭之事。”
“那护卫还带回一小片物证,说是打斗中对方被劈断的刀尖,儿臣瞧着,似乎正是锦衣卫所配的绣春刀……求父皇明察,此事千真万确与儿臣无关啊!”
“哦?”好半晌,皇帝凉凉牵了下唇角,“物证何在?”
璟王转头示意身旁的小内侍。
小内侍领了命,忙双手捧起绸布,小心恭敬地递到御前。
皇帝捏起那片薄刃仔细瞧了瞧,依着花纹和尺寸,锋刃精度,果然是朝廷官锻的绣春刀无疑。
锦衣卫所领用的佩刀轻甲均有造册,几无倒卖伪造的可能。
皇帝两眼深深地看向卫凛,似是要将他盯出窟窿来,厉声问:“卫凛,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卫凛薄唇紧抿,一时没有作声。
皇帝紧紧地盯着他,越看,心中越发冷。
若说方才他的疑心有五分,那现下他的疑心便已有八分。
先是宁王押送俘虏出了纰漏,在他面前影影绰绰地想告三郎的刁状,被他给驳斥回去后,宁王便和卫凛见了面,随即三郎府上就出了这遭事,这一切太过于顺理成章,让他想不多疑心都不成。
如若宁王和卫凛关系当真熟稔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敢私下调动锦衣卫替宁王监察皇子,而他还一无所知,那此事牵扯得属实太可怕了些。
璟王似是有些意外,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卫凛,迟疑着问:“难道不是父皇遣锦衣卫……暗中盘查儿臣府中护卫?”
皇帝怒极而笑,凉凉道:“卫凛,听听,璟王在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卫凛抬起头,神色沉静:“此事,臣毫不知情。还望陛下明鉴。”
“好!好一个毫不知情啊!”皇帝咬牙笑了,猛咳几声,脸色涨得通红,“锦衣卫在你麾下出了事,你这个做指挥使的毫不知情?若非是由你授命,便是你治下疏漏,此间罪责,你难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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