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见老夫人来了,忙跪下来求情,“母亲!求母亲救琅儿一命,琅儿真的受不住了,他可是你嫡亲的孙儿。”
老夫人望了眼两个小子后背的伤,皱眉道:“小孩子之间打闹偶有失手也正常,伤了小七是要罚,只是都是孩子,莫要罚的过重了,你这几鞭子下去,是要让老太婆少两个孙儿吗?”
老夫人年纪大了,又是隔辈亲,哪能不心疼孙子啊。
永平侯向来孝顺,老夫人开了口,他不得不考量,“小七这次着实伤的厉害。”
老夫人颔首,思忖片刻便道:“这家法就免了,罚他们在祠堂里跪到天黑吧,料想他们定能反省。”
比起马鞭,罚跪便不值一提了,永平侯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两人,偷偷懒,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老夫人许是不想让永平侯为难,又说:“小七受苦了,我那还有根百年老参,待会送来给小七补补身子。”
恩威并施,永平侯便不好再拂了老夫人的意思,便道:“既然母亲求情,此次就罢了,若下次还被我知道你们敢欺凌兄弟姊妹,我决不轻饶!”
章氏等人如临大赦,一边答应着,一边吩咐丫鬟婆子把两位公子抱回院子里,就算要跪,也要先找大夫把后背的伤口上药止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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