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齐铎反问燕子。
燕子语滞,之后泄气说:“我还是不明白 。”
齐铎招呼还挂在上面的肖长渊下来,边分析:“我刚说了,凶手在实力绝对性压制的情况下,还冒险将他们捆绑移动至屋子中间杀害,之后再将尸体挪至他处进行屠杀,掩盖集中杀害的痕迹。但往深处想,集中杀害或者在其他地方屠杀,对于追踪犯罪痕迹并没有太大区别。”
燕子有些不耐烦:“这些我都听得懂。所以我说,凶手没必要这么做,纯粹就是闲的。”她刚说完,头顶压下一道影子,她警惕地撤开,肖长渊逼近一步,不满问:“你好歹死了十几二十年了,就这点觉悟是靠黎天白活下来的吧?”
燕子脸刹那紫了,喝道:“什么意思?”
周南恪凑热闹不嫌事大,加了一句:“意思是,他嫌你笨。”
肖长渊无辜:”我没这么说啊。“
燕子:“你们,你们……”她气呼呼转开身,寻个角落暗暗撒气去。
肖长渊催齐铎:“你接着往下说。”
齐铎多看燕子一眼,又继续说:“既然集中或分散尸体对于追踪凶手痕迹没有大的区别,那唯一可能就是掩盖膨胀钩这点信息。凶手不想让人发现,死者曾被挂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