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离远了将圆环拨弄出来,是个钥匙扣,深蓝色,已经旧了。
她猜刘信雪的新钥匙送的就是这个人了。刘信雪死了之后,此人来过这里,还将钉魂针拔去一半。可为什么只拔一半呢?因为没力气,还是因为出意外?
焦棠观测风向,此时风起南端。她迅速调整了几下裙摆,绕到南边,陡然闪电般飞起脚,踢向水池上的石板子。石板子本就松动,受了力往旁边急滑出去,咚地一下,挂在四米外的管壁边。
焦棠立刻返身跳到南边旧屋顶,南风将腌臭味吹向北方,待味散开,她放开鼻子,这才用法术窥探池内。
池中水位离池口有一米半高,砖石错合间,东南方位上三张半黄符尤为显眼,黄符之下各有一段白骨,黄符之上有三枚半铜针。
完整的铜针直径约五厘米,长约十公分,上端铸锁。折断的铜针则无锁,取而代之是一把钥匙和一截红色指甲盖。所谓东南之鬼,枷锁致命,可见施法之效,符合刘家四口死状。
焦棠长叹口气,但凡有另一个人在,她是万万不会跳下去的。可是这会儿喊人过来已经来不及。她只好跳到池边,用刚才的树枝小心将钥匙勾上来,然后从空间里抽出一张黄纸,将它里里外外严密裹住。
钥匙脱落时,那截红指甲也从针上滑入坑中。突然风起得很急,在周围呜咽不止,听上去就像池底撞击的哀嚎。她抬头看天,只见一朵黑云闭日,实在不敢在这种时候惊扰坑底亡魂,便先去找其他人汇合。
返回村中,焦棠见到肖长渊蹲在凉棚下询问几名老人NPC。
肖长渊讨好道:“各位祖宗,拜托你们再仔细想想,有谁会杀猪宰牛?”
老人NPC木着脸,纷纷摆手。其中一人不耐烦道:“打渔杀鱼的有很多,杀猪宰牛的一个也没有。你不能年纪轻轻就耳背啊。”
另外一个老人咧开没牙的嘴,“老头子,他不是耳背,他是痴呆。”
肖长渊霍得站起来,叫道:“叔叔阿姨们,再说就过分了啊。”
老人摇了摇蒲扇,“你再问也过分了。没有就是没有,别一个劲死缠烂打。”
焦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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