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她侧过去,打个挺跳起来,然后抓住北牧的后脖颈,将人翻出窗外,将他衣领旋个圈,拉回他的头。
北牧两眼翻白,没了气。
焦棠将他脖子压在窗棂上,后肩膀躲不开,被鬼秃雕撕下一大块肉,她一吃痛,下手更狠,一掌拍在北牧后脑勺,将封诀撤去。
哇!
北牧一大口水喷吐出来,连带喷吐出血。
水浇在泥地里,像浇在火堆中,滋啦滋啦叫,烟浓浓滚起,熏出好大一阵硫磺味。
焦棠一口血涌上喉咙,仍死死勾住北牧脖子,生怕他掉进黄泉里。
干燥的地上潮起一条宽阔的河迹,蜿蜒至门外,所过之处藤蔓急速枯萎,瘴气消散。鬼秃雕被水逼回炕上,这时他变回一具尸体该有的模样,有了五官还有一副干瘪青灰的躯体。
他干哑叫道:“枣儿,枣儿!”
忽然,他抓了抓胸前的子弹口,转过头诡异瞧了瞧焦棠,桀桀笑个不停。
焦棠紧瞪他,如果不是手里还有一个人,她肯定要上去挖掉它的眼睛。
鬼秃雕边笑边缩回被褥内,那团被褥渐渐瘪回去。
确认周围没了鬼气后,焦棠用力将北牧拽回屋里,他已经清醒,但肺部剧烈灼伤导致他开不了口,从他懵懂的神情可见,他已经忘了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