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谈的更重要是第二点,谁是凶手?”
周凳问:“登老心中已有答案?”
登无良:“我有答案没用,要给群众一个敞亮的答案才有用。”
周凳:“你说的是。”
登无良:“敞亮的答案来自公开透明的审判。”
周凳:“你说的是。”
登无良:“公开透明的审判来自英明公正的审判队伍。”
周凳:“你说的是。”
方砚噗嗤笑了,学周凳:“你说的是。”
周凳瞪她。
登无良看向前方的尚秋水和周三海,笑问:“尚秋水,我问你,杨金生、田枣儿、北牧死的时候,你都在哪里?”
尚秋水支着下巴,嗯了半天,微笑指着周三海,说:“前两晚上可不就都和周小爷在一起快活。后一天晚上待在长官夫人房间里,哪儿也去不了。”
登无良点点头,又问周三海:“周三海,尚秋水说的是真的吗?”
周三海端正坐好,双手叠在矮桌上,大声说:“是的。杨金生和田枣儿死的晚上,我和秋水姑娘在房中探讨人生问题。”
方砚咬牙笑道:“人生问题还是生人问题呢?”
周三海假笑道:“不管什么问题,都不是方村长能懂的问题。”
方砚拉下脸。
登无良招手游千城,游千城上前一步。
登无良:“游队长,北牧死亡时间定了吗?”
游千城翻开笔记,有模有样地宣布:“根据尸僵程度判断,北牧死亡时间不超过今早的5点。”
石竹听后,小声说:“昨晚老疯子打电话过来的时间大概是凌晨4点,死亡时间肯定在4点前后。”
下面,登无良问周三海:“你听见了。昨晚5点前你在哪里?”
周三海指天发誓:“我昨晚和王二狗喝酒玩牌,没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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