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从死人身上摸到其他值钱东西,于是奔出赌坊打算去河沟。
跑出赌坊,他才发现天早就亮了,他转念又想到尚秋水那水灵灵的模样,心里发痒,想到如果是他发现杨二的尸体就能讹尚秋水一笔,于是趁着大家忙石神诞辰的事,抢先一步去到河沟。
莫笙笛想到什么,嘴角抽搐,气道:“我跟他讨那两个大银元,豆皮那家伙居然张开嘴就把钱吞进肚子里,说拉出来还能拿去赌。没当场噎死他算他好运。”
焦棠:“后来你去赌坊找杨金生的钱?”莫笙笛:“没找到。钱从登无良手上转来转去,早不知道转到谁手里了,要么就是被融成一块大银子了。”
焦棠又笑道:“后来你看到田枣儿的耳环不见了,又以为是豆皮偷走的?”
“是啊。”莫笙笛讪笑:“可是他死活说没拿。耳环后来发现是登无良给了李鑫,那是不是豆皮拿的都不重要了,反正看那个家伙看着也没胆量杀人。”
焦棠重新审视豆皮的证词,他当时说杨金生的尸体弹了一下,身下溜走了一条蛇,游走到分水台后面。
而从杨金生身下溜走的东西留下了气息,与游千城找到的耕犁气息一致,所以当时判定豆皮看见的是尚秋水家的耕犁,从而从物证上推断尚秋水杀了杨金生。
现在看,假如是尚秋水故意谋划,那么豆皮顺走的银元是否也与尚秋水有关呢?
焦棠将其中存在的可能性说出来,问道:“尚秋水引诱豆皮到河沟,让他带走银元,回到赌桌。银元流转,到达登无良手里,会给登无良、尚秋水、周三海带来什么影响?”
莫笙笛:“这还用问吗?对尚秋水来说就是洗清罪名。对周三海来说就是杀人罪证。对登无良来说就是……”
她突然顿住,对登无良来说似乎并无任何影响,他开赌坊流转银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焦棠又反问:“可我们推测尚秋水有东西威胁到登无良,才导致登无良与周三海决裂。如果……”
“如果银元上面有登无良的杀人罪证。那登无良为了自保,不得不顺着尚秋水安排的剧情,诬陷周三海杀人,这事就说得顺了。”莫笙笛突然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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