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对待一个将死的人,她没有任何办法。
男人也预感到死期将至,卸掉继续抵抗的力气,缓缓睡到地上去。
他呐呐胡言乱语:“我以为这次总该可以了啊。虽然只是被派去绑一个人,但也是合同工。我啊,要养家,我的狗才两岁不是吗?那个女人顶着枪伤还是跑了。为什么死的那个人是我?我还不想死……”
在他眼中最后一线光消失前,焦棠一道符贴在他的虎口处,延缓了往外冒的灰烟。
周围早已逃离一空,但那些透过窗户窥探外面世界的惶恐居民,见到灰烟后立即关闭上窗户,拉上了窗帘,迅速又自然,这是日日夜夜训练过的动作。
焦棠看一眼已经紫胀的尸体,耳边是“过魂”窃听到的消息。
正在远处观望的人中,传来五声交谈。
第一声:“无界殡仪馆被炸,以后城里的尸体都拉不出去,只能烂在地里了。”第二声:“谁这么缺德炸殡仪馆。毒气从尸体里冒出来,又要害死多少人。话说八目城里还有小孩吗?”
第三声:“谁知道有没有人敢偷偷生?医疗系统几年前就瘫痪了。”
第四声:“拉鲁斯水厂也被毁了,全城会断水吗?”
第五声:“死得人要更多咯。搬也搬不走,留又留不下,这是要把大家逼上绝路吗?”
接着是五声“唉”!
徐戈雅也听见了三声交谈,不过来自某户人家。
第一声是一个稚嫩的童音,问:“妈妈,为什么又有人死了?”
第二声:“别乱说。他们只是走了。为了让我们更好的活着,给我们腾出了地方。”
第三声:“爸爸和妈妈有一天也会这样走掉吗?”
然后便没有了,大人在无法正面孩子问题时候,总是假装让自己忙起来。
五个人回到车中,范浪躺在后座,虽然吃力,不过他正在一点点尝试复制手臂的笨方法。
周南恪坐上驾驶座,边抽烟边问:“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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