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寻思这话背后是不是说她太不天真浪漫,太不具备想象力了。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去杠一个哲学老师。
她取出怀表1,时间倒转至1点,5个多小时后才到19点天亮。
焦棠适时转移话题:“既然怀疑有术法制造水流逆转假象,天亮日升时候,恰好阴阳交替时,我去试试破阵法。”
“会不会影响两村关系?”岑教授眼皮儿有些重,担忧问道。
焦棠将她扶住,边往康图嫂子家走,边劝慰:“我心中有数。维持你存在的是你注入的精神力,精神力消耗太大可能维持不到最后。”
岑教授:“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没有充电线的手机,电量用完就彻底淘汰了。接下去,我醒的时间会变得更短,你自己多小心。”
焦棠将她扶得更紧,应道:“我知道了。”
将岑教授送去休息后,焦棠先去了一趟东边山麓。
东边山林比西边更陡,树木也更密集高大,而且茎叶十分有特点,单片叶子的面积就有一辆小型轿车大小,叶茎有隆起的节点,每个节点十分鼓胀,仿佛里面是一颗巨大的种子。
正因为叶茎也十分粗壮,那些硕大叶子才十分安稳地悬挂在高木上,不至于砸碎赶路人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