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咆哮使力都无法合上。
焦棠嘿嘿笑了两下,踮起脚尖爬上它的膝盖,整根手臂伸进去勾出了红木箱子。
箱子一经离体,食魂兽像瞬间被抽走能量,软趴趴瘫成一张面饼,呜咽咽哭诉着不公平。
焦棠捧着箱子,笑道:“无论是庐静盼同志的杂质还是焦不讳同志的杂质,到了生死关头都有概率不忍心伤害我的。你虽然是裂人,大脑经过杂质开发,对我却有本能的保护欲。在我们的世界这叫虎毒不食子。”
食魂兽慢慢阖上眼,化成一堆土块,如果可以她想要给它立个冢,然后插上石碑,就写焦棠的队友或者无敌小跟班什么的。
想着想着,她心底泛苦,看向焦不讳都带上几分疲惫,“爸,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焦不讳印堂浮黑,转身走了,焦棠不由评价,真是一个别扭的老男人啊。
海上,石竹和钟器还在与舒韶苦鏖战。
自白袍老苦失联,阿难信号消失,舒韶苦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她必须得到任何一具躯壳,并且“采集”到钟器的思维跳跃能力。
钟器在脑中对话石竹:「你用游丝探她脉时候,我试试顺着你的游丝,能不能进入她真正的大脑。」
石竹边打边撤:「那肯定是有难度啊。我的游丝只能探死人,探不了裂人。况且裂人的大脑还不在这里……」
忽然颅内群加了一个新人,焦棠发来语音对话:「裂人的大脑如同智慧容器,一具裂人如果没有大脑,说明它的智慧传承给了它的分身。」
「焦棠,你没事就好。」石竹雀跃。
「这里是海,没有分身。」钟器直言。
焦棠:「在天上。」
天上?石竹抬头,天上只有温煦晨光,原来她们打了一个晚上。
焦棠在船舱内无法到达舒韶苦架桥开出的新空间,可是,黑色瀑流的出现意外引起她对天空的注意。两片厚厚云层中间夹一束若隐若现的目光,这种三明治天空曾多次出现,她再熟悉不过。
既然已经被注视,说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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