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断定是与常率起争执的花臂男。
宝老先生痛惜道:“这两个人是你杀的吗?”
焦棠好笑睨他,从容道:“这两个人不像第三个凶手能加进去的样子。莫不是自相残杀?”
“我们也是这么推断的。”汤樱在一旁解释,“常率和车道载之前起过冲突,两个人约了在房间内见面,然后冲动之下,常率刺杀车道载,车道载凭最后一口气掐死常率。”
“所以人不是我杀的。”焦棠淡定答道:“我就是无罪。”
她的视线快速掠过两名死者,定格在车道载的胸口处,对于刺伤而言,出血量意外的少。相对来说,常率的死比较明显,无特殊外伤,仅颈部勒痕一处显著外伤。
然后是房间内杂物,这像是常率的房间,因为桌上还有常率宝贝的相机,床上也有差不多款式的工装外套。
宝老先生沉吟道:“既然你没有承认这两桩杀人案,姑且就当他二人不是你杀的。”
蹲在车道载身侧的齐铎抬起头,讥笑:“不是她杀的就不是她杀的,什么叫姑且就当……你是不是人越老疑心病越重?”
宝老先生斜睨他:“疑罪从无,不是真的干干净净,是有嫌疑姑且当作没嫌疑。苍蝇不叮无缝蛋,这句老话不会假。”
齐铎站至桌边,手中捧着相机,还未反唇相讥,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口。“常率这种人死不足惜。”
众人看向说话者,是那名脑子里住着一个声音的辅导员,他喝了点醉,有些醉态。
焦棠示意齐铎:“既然要证明我清白,你们就留下来。”随后又问汤樱:“还有一个人死了?”
汤樱点头,宝老先生摇头感慨世风日下,先转出门。
一行人又到二层另外一间房。房中仍是狼藉一片,床上仍然躺着一具冰冷的躯壳,从容貌上轻易便能判断是早前与汤樱起过争执,言称失去女儿的妇人。
宝老先生走过去抬起妇人浮肿的手,上面呢除了勒痕,还有一道深刻的穗子印记。
他沉声问焦棠:“田裕麦是你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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