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慢慢收回视线,低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情绪,指腹不自觉地在剑身上摩挲了片刻。
突然口中一酸,一颗酸杏子被塞进了嘴里,口舌间不自觉地分泌唾液,感觉连牙齿都要被酸倒了,谢迟口中嚼着酸杏子,垂着眼看殷禾。
好像忽然间就没那么难受了。
殷禾手中又捏了一颗酸杏子不由分说地往谢迟嘴里塞,边塞边道:“早知道自己晕船,还非要跟上来,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我乐意。”
殷禾冷笑:“杏子给我吐出来。”
白瞎了她一番好意,白眼狼,没心肝。
殷禾正想再出言骂上谢迟两句。
只听宋书礼突然出声喊了句:“靠岸了。”
船身停泊在城郊的一处竹林里,这竹林里经常有人来此赏景垂钓,不远处的路旁便开了一家简单的食肆。
殷禾本来就打算下河在江边捕几尾新鲜的河鱼上来尝尝鲜,便出了些银钱向食肆里租了吊炉和炊具。
怀水乡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着渔业为生,是以这里的姑娘们并没有那么受礼教约束,几乎人人都会脱了鞋袜,扎起裙摆下河捞鱼。
既是野趣,民俗风情亦是如此。
是以见到殷禾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腿肚时,谢迟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你做什么?”
殷禾看了他一眼,道:“大惊小怪。”
他自小在羽山长大,虽是出尘之地,礼教规矩倒是不少,几乎从来不会有女子做如此动作。
在他的印象里,这种行为是不雅的,粗鄙又放-荡的行为。
倒是宋书礼倒是和她一样,面色坦荡自然地像是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同殷禾一样,也是捆起了衣摆,赤着脚就下了河。
谢迟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尤其是在宋书礼徒手抓了一条河鱼以后,殷禾极为捧场地拍手叫好,连声地夸赞几乎都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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