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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桌边,也没吭声,若说她心里没有隔阂,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两人又以这样奇怪的身份重逢。
怎么相处,好像都回不到从前那种自然亲近的状态。
谢迟还没回忆起来的那会儿,两人若即若离,你进我退,一个人可以不认,另一个人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些偶然间发生的亲密统统都可以称之为意外。
现如今,就算亲吻和拥抱都有了正当的名分和回应。
但她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她知道谢迟不记得的时候,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但他做的那些事却又确确实实让她伤心了。
她不想怪谢迟,但又不知道该怪谁。更何况,谢迟恢复记忆以后,她有种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更远了。
屋内点了灯,门开的时候带进来一阵风,吹得灯影摇摇晃晃,殷禾才发现谢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手里拎着几坛酒,正朝着殷禾笑。
他举了下手中拎着的酒坛,“天香楼特有的梨花酿。”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道:“好久没喝了。”
殷禾慢吞吞地挪过去,一拔开酒塞瞬间一阵熟悉地香气扑鼻而来,她也忍不住笑了:“还真是。”
“屋里太闷,不如到院子里去。”
谢迟“嗯”了一声,他没失忆之前,向来是不会拒绝殷禾的。
院子不大,海棠花开了满树,前几日落了雨,打着树上的花儿落了下来,铺了满地的粉白。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像是专门出来喝酒似的,一碗接一碗,就像是永远喝不醉似的。
最后还是谢迟打破了寂静,他望着院子里飘落旋转的海棠花,说了一句:“想说什么,便说吧。”
殷禾脑中百转千回,最后只汇成一句:“这些年……你怎么样?”
“如你所见,不好也不坏,当年离开怀水乡以后受了重伤,再醒过来就忘了很多事。”
谢迟的指腹擦过酒碗的边缘,看着碗中清透的酒液:“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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