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唇, 眼底夹着揶揄,“自从某人半夜爬楼顶被抓了之后,他们自认为防护措施很到位吧。”
乔初意嘴巴想怼一句, 可脑子里念着他爬了六层的消防梯,又是感动又是后怕,硬生生忍住了,眼眶有点热:“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送花。”他靠在水泥门洞上, 微微侧头看着她,“不是说没带回来的不算?”
“……”她只是开句玩笑,没想真让他补送一个。
还是半夜四点, 来爬宿舍楼的消防梯。
大概为了省钱,这几栋老旧宿舍楼的消防梯就是挂在楼侧面薄薄的一条, 当时有学生开玩笑说,真遇见火灾,有胆子跳窗也没胆子爬这个。
乔初意看见他手里把玩的麻绳,好奇问:“用这个吊下去的么?”
他点了下头:“嗯。”
乔初意贴在门上:“我看看。”
见周序霆把绳结递过去,她伸手去接,可还没碰到,就被一阵温热攥住了手指。
男人握着她手指,笑得懒散又无赖。
“……你放手。”乔初意脸颊升温,像要变得和他手一样烫,“你昨天说的,按规则按程序,不能耍流氓。”
“行。”他轻轻松了,脸凑过来,“你定规则。”
“反正你不能乱来。”乔初意抿抿唇,“我们现在还不是那种关系。”
周序霆勾着唇,问:“那我们什么关系?”
乔初意略想了下,说是发小也不合适。
于是犹豫几秒,说:“朋友……吧。”
“朋友?”他轻呵一声,转身要往天台上走。
“喂!”乔初意叫他,“就走啦?”
男人假走了两步,停下来,手揣兜里微微侧过头看她,嘴角要笑不笑地扯着:“我看你朋友挺多,少我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