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早知道我直接过去了,费那个事儿接你回来。”晚高峰,樊枝在门口拦车拦得很烦躁,“真是指望你爸不如指望条狗。”
每次樊老师叨叨老乔的时候,乔初意都不敢搭腔,乖巧地眼观鼻鼻观心。
好不容易拦到辆出租车,运气还不错,司机看两人脚边放一堆东西,下来帮忙往车上放。
樊老师对人说谢谢,面色终于缓和一些。
坐上车,乔初意挨着她搂住她胳膊:“妈妈,学校有驾校,我准备和室友一起学车。”
“学什么车?”樊老师眉头一皱,“不许学。”
“妈妈……”乔初意晃晃她胳膊,“我要是会开车,以后我俩就不用坐大巴了,爸爸有事咱们自己也能开,去哪儿都方便。”
“不行。”樊枝态度强硬地盯着她,“你听好了,你想学什么妈妈都支持,唯独这个坚决不可以。妈妈不会给你钱的,你要学自己想办法。”
几年前家里出了件事。
大姨刚拿驾照不久开车上高速,结果蹭到了大货车,在山路上被甩了二十公里,当场身亡。
本来妈妈也准备学,甚至已经在物色买什么车,从那以后彻底打消了念头。
哪怕回娘家远,乔正业工作又忙,十次里有八次陪不了她,她也还是宁愿坐大巴车,也不愿意自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