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自己想喝的,往医院赶。
来回半小时,蒋正安回到医院顶楼的病房。
来自世界各地的酒庄,各种稀奇贵价的酒摆放在桌上。
宋斯寒漆邃眸光落在各色瓶身中夹杂的茅台,微凝。
良久,宋斯寒收回视线,在流理台前水流的冲刷里慢条斯理地清洗着酒杯。
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蒋正安,懒散倚在桌前,漫无目的地喝着。
不一会儿,萧云钦也姗姗来迟,看见宋斯寒手里的酒杯。
‘啧’了一声,“生着病喝酒?”
他也懒得管这人明显自虐的行为,自顾自倒了一杯,长腿倚在桌子另一边。
萧云钦慢悠悠品了口酒,心情还不错,“对赌协议期限不是有三个月?就这两天你急什么?忙到吐血可真行。”
短期三个月,长期三年,相对应的,目标也分为短期和长期,简单实现和较难实现。
怎么都不至于赶在生病这两天也不放过。
宋斯寒斜睨了萧云钦一眼,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谁说我是因为工作吐血的?”
‘噗—’
蒋正安看着这俩人,想起不久前萧云钦那茬,差点把刚喝进去的那口酒喷出来,毫不留情地调侃,“你俩是吐血二人组吗?在这儿搞上惺惺相惜那一套了?”
萧云钦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可别拿我跟他比,我那是急火攻心,可没有宋总狠,上赶着自己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