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品质，都可以保证。”

宋斯寒给她选的地址位于京北最高端的CBD附近，人流量和客户品质确实可以保证，甚至也和黎枝方清崖商量后主打的轻奢风格相符合。

黎枝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但是宋斯寒，我很好奇最关键的一点。”

她指尖错开那处地址，落在相隔不远的一处，“是靠着你的公司近吧？”

宋斯寒忽地笑了声，很干脆地承认了，“对，这是我的私心。”

那一声低笑里带出的气音低沉而性感，落在耳边弄得黎枝痒痒的，她情不自禁动了动，依照以往和宋斯寒相处的经验，再坐是要出事的。

黎枝动着身子，想要从宋斯寒身上下来。

宋斯寒没让，从身后紧紧拥过来，下巴阖在她肩窝，“别动，Denise， 让我抱一下。”

黎枝耳根一动，心跳莫名加速。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分手后，宋斯寒没再叫过她这个当初只是随口瞎掰的名字。

那些日日夜夜，他低沉的嗓音附在耳际，攀顶时刻，缱绻亲昵地这样叫她。

黎枝和Denise，好像早就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体了。

黎枝想起什么，“宋总，你换头像了。”

男人抱着她的力度紧了紧，这一方空间安静良久。

宋斯寒从喉咙里‘嗯’出一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停顿片几秒，宋斯寒低沉着嗓音解释，“你见过几次的那把军刀，是祖父留给我的，代表宋家祖上光辉与荣耀，很长时间我都把它当作我的信仰。祖父生前对我确实严格，但也确实教给我很多东西。”

黎枝听得似懂非懂，但和之前宋斯寒祖母说得那些话结合起来，似乎一切都懂了。

现在想想一切有迹可循，每次见到他看到那把军刀时的神情并不轻松，甚至可以称得上沉重、挣扎。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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